那句话实在是伤人心,什么叫光着身子做伤风败俗的事?!她咬着牙,拳头紧握,趁陈高宇松手之际,朝他的俊脸一拳打过去。
“啊!你这个臭女人还敢打我?!”陈高宇不是痛,夏洛的力气还不至于伤他,他只是觉得诧异。原来并不是所有女人都会诚服在他的怒吼之下,有人照样敢摸老虎的屁股。
这个小骗子,脾气比汪晓鸥还暴躁,实在是女人中的极品,极差的极品。
“来了大婶,等一下!”夏洛往下喊了一声,一把推开陈高宇,弯腰捡起摔在地上的洗衣盆和衣物,小跑着跑下楼。
陈高宇用舌头舔着脸颊的肌肉,这是继汪晓鸥之后,第二个敢打他的女人。
夏洛跑到门口开门,“大婶,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在洗衣服,所以来晚了。”
“没事没事。”大婶一看夏洛,下巴处红了一大片,好奇地问,“夏洛,你磕到了?”
夏洛干笑了下,“啊?嗯,磕到了…”她抬了抬手里的东西,“我出去晾衣服。”
“哦…”大婶将买来的菜拎进来,迎面看到了正从楼梯上下来的陈高宇,“呦,陈先生,不是说要五点下班么,这才四点,这么早就回来了?”
陈高宇若无其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