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情况,温心一时间也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好。
戴上了手套,温心开始收拾方才他捏碎落在地上的玻璃渣滓,将窗边的血迹都清理好了以后,她才不放心地上了楼。
小心翼翼推开了薄情的房门,他似乎还在浴室里洗澡,里面还有声音。药箱放在床上,却还没有打开使用,瞥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里面有带着血的玻璃渣滓,看来他是已经将扎进手中的玻璃渣滓清理出来了。
温心松了一口气,打开药箱翻找待会要给他擦的药膏,消毒的碘酒,棉签和纱布。
没过一会儿,薄情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看到温心坐在自己的床上,愣了一下没有往外继续走。
温心对着站在原地的薄情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快点过来坐着,我给你擦药。”
鬼使神差地往温心那边走,薄情乖乖地坐在了她的旁边。
拿过了他还抓在手里的毛巾,温心盖在他的头发上,随意地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先随便擦擦头发,先擦了药,然后再给你吹头发。”
“你纹身的地方怎么样了?”说着她还伸手直接扒开了薄情的浴袍,看到纹身的字果然是裂开了,就和她当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