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宋亦然的原话,犹豫了一下,霍忱延懊恼的很:“继续关着,直到她知错为止。”
江里的心上不太舒服,这件事情说白了就是霍忱延的占有欲太强。
“那周末的小舟山还安排吗?”江里冒死问了一句,就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
霍忱延的气性很大,他的语调沉闷:“安排,又不是因为她才去看流星雨。”
“是。”
江里这会儿松了口气,看来还有转圜的余地,窗外电闪雷鸣,大雷打下来,惊得人心头发颤。
霍忱延似乎想到了什么。
夜深了。
他才推着轮椅从书房回去,房间地板上,小小的身影蜷缩着。
霍忱延想到那天夜里,宋亦然被打雷吓得躲在衣柜里的模样,她很害怕,却没有跟任何人说起。
就一个人藏着,挨了一晚上。
霍忱延知道那天晚上她在衣柜里,可也不说话,由着她去害怕。
此时,同样被雷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落在霍忱延的眼底。
“这是在自虐,妄图让我心软是吗?”男人站起来,走到宋亦然的面前。
可没有人回答他。
霍忱延蹲下去,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