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七匹狼,狠狠收拾了我爸一顿。”
没有任何反应。
但音梨嬅却似乎是个话痨,乐此不疲地又说道:“后来,有一次我妈对着镜子和我爸说:我脖子上是不是缺条项链?你猜我爸怎么说。我爸,来,我给你掐一个。呵呵。”
这一次,音梨嬅还是没有让邓禹北开尊口。但她自己倒把自己逗乐了。这些生活里的小笑话,让她想起了遥远的家乡和久违的亲人。乡愁略一舒缓,她便上瘾一般反而不在乎听者的反应,而是继续聊起了有趣的往事。
“我记得念中学的时候,我们那开始流行网吧。我也常常偷偷跑出去上网,还挨了不少骂呢。后来有次上电脑课,我的机器有问题,于是我就大喊,网管,换机子!哈哈,那次最糗啦。被老师和爸妈混合双打了好几天。”
邓禹北还是木然的样子,可音梨嬅笑过之后,也是满腔的忧伤道:“其实,我也很想家,也不知道家里还好么,家里的朋友还好么。其实我在老家有一个闺蜜,中学的时候早恋,后来男生劈腿了,我就劝她,两条腿的男人不好找,三条腿的蛤蟆有的是啊!后来她白了我一眼。我就继续说,都说能追到你这样的美女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像你这样的天鹅,还愁没癞蛤蟆惦记。结果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