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
睁开眼，楼筱敏终于泪光莹莹：“……刚才在客厅，我听见你们说她人在她父亲何慕天的家里？”
秦枫言点点头。
“所以，你打算和颖姿解除婚约？然后去**找她？”
秦枫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算是默认。
楼筱敏的情绪有些激动：“既然你早就知道自己爱的是那个女孩，为什么还要和颖姿复合？你这样，等于同时伤害了两个爱你的女人。”
“我不知道。”月色如水，映上秦枫言线条俊逸的轮廓，脸色竟比月更白更清冷：“自从那场车祸之后，我的世界除了读书就只有爷爷的期望，为了不辜负爷爷的期望，我要优秀再优秀，从来没有人教过我爱是什么？你让我怎么分辨？”
“你不懂？那你和颖姿？”楼筱敏不可思议地道：“我一直都以为你是爱她的…”
“也许吧…”
“也许？什么意思？”
杯口隐隐热气上升，望过去的世界有点模糊，牛奶温润的香味弥漫齿间，是一种迷离的滋味。
秦枫言抬头，迷离的目光看进楼筱敏的眼瞳深处：“还记得小时候，爷爷为我办生日派对，在那么多的孩子里，我们一眼就认定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