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意识的开口说道:“你娃子来的挺早,这大早上的怎么还跑我屋里了?”说完这话之后,刘老师这才一愣,想起来眼下的情况,再看眼睛有些发红的陈宇阳,眼眸中满是血丝,不由的刘老师有些歉意:“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累的。”
陈宇阳摇摇头:“没有什么,这里已经不是流民区,如果遇到危险,我会自己离开,你可以继续睡觉。”
使得,这就是流民的生活,如果说面对危险的追击,留下一个人,自己选择逃命,那么自己很有可能会成为那个幸运的二分之一,反而那个留下的人,一定会成为食物,刘老师听到陈宇阳的话先是一愣,下意识就要找自己的戒尺,所谓的戒尺也只不过是学堂里那个扫的连毛都没有的扫把,随后刘老师这才意识到,陈宇阳说的不错,离开了流民区,在废土之上,人人平等,若是没有足够让人信服并且依赖的能力,那么就要做好被人抛弃的准备,这一个道理他相信在流民区每一个流民都知道,只是当真正经历这件事的时候,刘老师才觉得这句话原本自己以为是荒诞,如今却格外的真实。
两个人稍微整理了一下后,陈宇阳从昨天夜里烧的火堆中扒拉出来两只烤的黑乎乎的蜈蚣,递给刘老师一只,另外一个自己塞到嘴里嘎嘣嘎嘣的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