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携带,王有木把自己身上的干净衣服脱下,塞进衣柜,从里面拉出那身汗味刺鼻的工作衣匆匆穿在身上。
煤矿工人也许不怕井下的熬苦,但是都头疼换衣服,因为每天要这么脱下又穿上,尤其现在是冬天,被汗水和煤尘染得又黑又脏的工作衣,潮湿而冰冷,穿在身上让人直打哆嗦。
看着旁边也在换衣服的赵文斌,王有木说道
“文斌哥,今天下班以后,我陪你喝点。”
赵文斌的家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已经十二月底了,WHDGM结束都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一直没有联系他,赵文斌现在有点担心,自己的父亲是不是没能熬过这场浩劫,也担心自己的大儿子,不知道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赵文斌知道这是王有木想借着喝酒,给自己安安心,开导下自己,他微笑着道
“行!今天我和你好好喝点。”
他们换好工作衣,就通过浴池的旁的小门来到矿灯房的小窗户口,把灯牌扔了进去,接着,便有一只女人的手把他们的矿灯递了出来。
矿灯房四壁堵得像牢房一般严实,只留下几个小口,里面全是因为丈夫因公伤残之后来顶替的女工,煤矿的女人太少了,就是这里的寡妇,也常常是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