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木以前的皮袄,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家门。
这几天一直没有下雪,墓地里只有一个没有被大雪覆盖的坟包,孤零零地矗立在这一片墓地的东北角上。
徐秋丽来到墓地,就那么席地坐在墓碑旁,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墓碑,眼前仿佛又出现了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个头不高,不怎么爱说话的王有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从她的脸上落下。
她用双臂紧紧的抱着墓碑,仿佛是怀抱着丈夫,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她转过身,用双手不停地刨挖着坟包,她觉得丈夫没有死,被这该死的土包压在了下面,自己要刨开它,救出丈夫,如果真的死了,她也要刨开这该死的土包,她要和丈夫一起躺在下面,免得丈夫一个人如此孤单。
“秋丽,你别这样,秋丽,呜呜呜~~~”崔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她哭着抱住了发了疯似的徐秋丽。
可是徐秋丽还是不停的刨着坟包,对于崔丽的话充耳不闻。
“秋丽,你别这样,你要想想孩子啊,有木如果知道了,也会伤心的。”崔丽几乎哀求地道
突然站在不远处赵文斌怀里的孩子,发出了一阵的啼哭,这让徐秋丽犹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