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上的绣花样式，不同于她此前搜集资料的任何一种，而细看手法，居然也不太像机绣？
宋绯真惊讶了。
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纯手工本就复杂，尤其还是这么重要的服饰，诸多考量便更得费尽心力。
所以，她那时候……真的很爱钟时暮？
因为爱，才会愿意付出所有？
宋绯捧着相册发愣，直到过了很长时间，从门外走进一个人，直接走到她面前蹲下，抽走了相册。
然后，声音将她唤醒：“绯绯？”
随风潜入夜里，润泽了寂静许久的心。
宋绯歪着脑袋。
她与钟时暮平视着，互相打量，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觉得钟时暮有些紧绷。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你知道这件衣服在哪里吗？”宋绯指着照片问。
钟时暮沉沉道：“不清楚。”
喂，你也应该穿过吧？
宋绯一脸不相信：“你为什么不想告诉我？”
钟时暮继续：“不知道。”
怎么可能？
宋绯默了默，思路奔向另一种可能：“你与倪洁琳达成了什么协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