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之前只是因为灵感阻塞而颓然,现在,则明显是夹心饼干样的被多重打击到。
所以,她的头发继续出现在家里各个角落,且规模逐渐变大。
罗姨理不过来了,只好又告诉钟时暮。
钟时暮便又找来邹利文,劈头就问:“你不是说,那东西防止脱发吗?”
邹利文心想脱发这种事怎么能板上钉钉,但考虑到自己得保住工作,还是从各个方面都询问了一番。
然后,他抓狂了。
“钟总啊……”他委婉道,“您不能对宋小姐说她要秃了。”
钟时暮奇怪:“她自己也承认了。”
对反承认不假,可你为什么要顺着呢?
邹利文很绝望:“女士们对于头发……都比较看重。”见钟时暮皱着眉,他小心建议,“一般这种情况,或许放松一下会比较好?我觉得,可以劝她去个喜欢的地方走走。”
钟时暮认真思考。
散心啊……
还真是凑巧,宋绯这天也在考虑散心问题。
她早上起床,照例被枕头上的落发打击得心里一片创伤,而床上这么积攒了好几天,终于彻底吞噬了她的工作激情。
反正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