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倏然点醒。她保持着扑倒他的姿势,脸颊依旧酡红,可整个人的神态却一改刚才慵懒。
“没想好。”半晌,她冷淡道。
宋绯第二天就知道了任雨澜的情况。
“你说,邹利文?”宋绯还真不知道她与邹利文的关系,只是通过此前几次交流,隐隐觉得这两人应该早就认识。
任雨澜喝了口水:“我当时和他绝交了。”
宋绯好奇:“怎么说?”
任雨澜面无表情:“就是他站在钟时暮那边,我和他吵了,然后掰了呗。”
行吧,是很符合逻辑的基本步骤。
宋绯看她只是需要人倾听的样子,想了想便没深入,从话里抓了另一个信息问:“和我有关系?”
任雨澜捧着杯子惆怅:“是啊,钟时暮去哪儿都带着容歆,我实在看不过去。”
容歆?这个名字倒好久没听见了。
宋绯笑笑不提,又随口问:“对了,十二月二十四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任雨澜茫然:“平安夜?”
她端详着又问:“还有呢?”
“还有能什么啊……”任雨澜烦躁地扒拉头发,强行挽回话题,“哎呀绯绯,不是要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