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
“看来，钟董决定接受我们的条件。”邹利文顿了顿，“所以郑嘉宏那边……”
“不用我们出手，自然会有人收拾他。”钟时暮嗤了声，“能屈能伸，果然是老狐狸。”
他说的是钟正泽。
宋绯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有在听市光内部的一摊子烂帐。
可钟时暮说完，却又叫了她。
宋绯看过去：“什么事？”
钟时暮对她努力装出的茫然视而不见，只是道：“今晚就还歇在文苑，明天见个人，再来看看什么时候送你回宋家。”
“见谁？”
“江晴音。”
“江晴音”这三个字，仿佛已经是上辈子听过的名字了。
第二天上门拜访的，除了江晴音，还有江兴。
钟时暮也在家中，不过打了招呼后，江兴便与他一同进入书房。
偌大的客厅里，只留下宋绯与江晴音两人。一时间，她们都没有说话，只听见厨房里传出的烧水声，很快，罗姨重新泡了壶养生茶过来，给两人斟满。
然后，客厅陷入彻底的沉寂。
江晴音微垂着头，给了宋绯打量她的机会。她看上去还是像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