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帽子。
“给。”宋绯递给他,末了补充,“我是怕你着凉。”
她说的是真心话,可钟时暮却没有动,黑漆漆的眼睛直盯着她,除了愈浓的墨色,辨不出任何别的情绪。
“钟时暮?”宋绯疑惑,把帽子往他手里塞了塞。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飞驰的摩托擦过街边,溅起接连不断的水花,钟时暮仿佛一下子惊醒,身后手揽住宋绯的腰,将人往自己身边轻轻一带。
旋转之间,霓虹倾泻一地,而此情此景中,她眼里有异国的风景,也有异国的他。
此后几天,他们在阿姆斯特丹闲逛,直到十二月二十四日。
这天阵雨,早上起床后,宋绯就把带的长柄伞拿出来,不过钟时暮没给她机会,等在酒店餐厅碰头吃完早餐,直接把人带到了运河边上。
“坐船?”宋绯脱口,眼睛不自觉地打量了一下钟时暮。
一身黑色正装,结果告诉她是来看运河?
相较宋绯的惊诧,钟时暮则平静地嗯了声,拉她上去。
游船只有顶棚遮挡,刚开出一小会,雨点便劈里啪啦地砸下来。
宋绯正用游船自带的耳机听导览,一时间被打扰得完全听不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