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偶尔不小心发出声响,都恐惊扰了故人。
终于,他们停下脚步。
眼前是一个单人骨灰龛,没有照片,没有鲜花,只有一个骨灰瓮,以及一个昭示原主身份的名字——
秦妙蓝。
“她是我妈妈。”钟时暮道。
考虑到钟时暮应该有话要与秦妙蓝说,宋绯在鞠躬之后,便走到一边等待。
没想到钟时暮也很快过来,冲她点头:“走吧。”
“不多呆一会?”宋绯奇怪,“你经常来?”
他顿了下脚步:“一年一次。”
“那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啊。”宋绯停下来,“你别管我,我不着急。”
钟时暮看她:“不用。”
她更不解了:“怎么会不用?”
钟时暮并不想浪费时间,正要转身继续走,胳膊却被轻轻一拉。
“钟时暮。”眼前,宋绯仰着脸,急切问道,“你怎么了?”
声音紧张带着担忧,他却瞬间心神震动,思绪退潮般地回到了过去。
“如果有一天,你的身边出现一个会担心你的人,记得珍惜。”那时候,秦妙蓝已近弥留,手却紧抓他不放,“时暮,我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