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上面列了一竖条问题,她逐一读出来,全是围绕舒瑾各方面展开的提问。
钟时暮听了两个就开始皱眉:“需要这么详细?”
宋绯苦恼地卷着头发:“听说舒瑾是那群人的主心骨,这不是要擒贼先擒王嘛。”
“擒”这个字用的……钟时暮沉默片刻,才道:“不想见就不见,非要勉强自己?”
宋绯纠正:“不是勉强,是承担。再说了,就算是后来可以不见,我也不希望第一次露面就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她眨着眼笑,手突然抓住钟时暮的胳膊,摇来摇去,“你就给我补补课嘛。”
声音三分软糯,还有不自知的娇憨。
钟时暮却有些僵硬,好半天,才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宋绯。
“不好。”却听他淡淡地说。
宋绯的脸一下子垮下来,正要在争辩几句,对面倏然又道:“正好与绍文很久没见了,周末一起约出来,就去……”
就去他最开始开口时,想要带她去的地方。
周五晚上,陵州纷纷扬扬下了一场大雪。
周六,钟时暮是被门外隐约的笑声弄醒的。偌大一张双人床,他却习惯地睡在右侧,此时看了眼左边,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