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灼然而上,直冲头颅里最敏感的神经,再传达至无可隐藏的全身。
宋绯感觉到,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等回过神时,声音已经不自觉地问了出来:“那你……怎么回?”
钟时暮看她,眼里的隐忍被绷出锃亮的光,嗓音越发沉入未可知的深处:“我说,好。”
一瞬间,画面喷涌而出。
那确实是一个混乱又荒唐的夜晚,但是成年男女的选择,只要没有违背良知道义,便万事皆有可能。
宋绯几近失语:“为什么你会同意……”
钟时暮似乎笑了笑:“绯绯。”他瞳仁幽深,情绪掩藏在层层暗色之后,“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说,‘好’。”
听着那样笃定的语气,她不由失神,可心里不停翻涌的震惊,却依然是为自己。
原来,她曾经那样爱一个人,爱到一分一秒都无法等待,爱到……
愿意使用非常手段。
第二天下午,宋绯接到庄映秋电话。她开始还有些恍惚,直到对面连喊几声,才结结巴巴地答应回家吃饭。
晚上的家宴只有三个人,宋绯进餐厅后,没有像以前那样挨着庄映秋,走到她对面坐下,宋长林则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