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顶渔夫帽扣在了她脑袋上。
宋绯捏着帽檐看向身边,钟时暮一身灰色系的短袖长裤,领口随意卡着副墨镜,隐隐露出半片肌理,在阳光下闪耀出诱人的色泽。
喉咙无意滚动了一下,她突然转醒,赶紧挪开目光道。
钟时暮仿佛没注意到这番变化,只循着她的视线问:“想上去?”
“在考虑。”宋绯瞧着那明晃晃的路面,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平底凉鞋,总有种走不到几步就会被烤熟的既视感。
“不然算了,等太阳下山再说。”
成年人的放弃总是来得如此自然,她一点也不以为耻,可准备去其他地方的时候,却听钟时暮笑笑:“这么懒吗?”
“喂,我这叫合理规划。”她怒视他,“这么上去,不是热死就是晒死,我可不想折在半路上。”
“有我在,你怕什么?”他闲闲说道。
如此分毫不让的对视下,宋绯突然想起之前搭梯子逃离“汀兰”时,钟时暮像扛口袋一样地扛着自己跑……她心中警铃大作,赶紧摆手道:“不用不用。”
说着,试图从他身边钻过去。
钟时暮却玩心乍起,见宋绯往哪个方向钻,就跟上挡住哪个方向,几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