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的野兽,以一种谁也不肯认输的方式,拼命撕扯对方,直到攻城略地,缴械投降。
有人曾说,这是通向内心最有效的方法。
而余韵过后,他们额头相抵,分不清是谁的气息更紊乱,亦或,由谁率先张开了最柔软的疆域。
宋绯一觉醒来,已经天光大亮。
她动了动身子,浑身像被碾压过一样的疼,昨夜种种顿时走马观花地闪现。她顿时心中不平,可当再看向身侧那个正在熟睡的男人,视线从他的胸膛无所顾忌地向上挪动,却又一下子释然。
钟时暮肩上,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宋绯还记自己昨夜哭得有多狠,他却越发兴致高昂,完全无视了她的讨饶,她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便掰着他肩头狠狠咬下去。
现在回想起来,宋绯还能感觉到唇齿间那隐隐的血腥味在飘散,可钟时暮仿佛感觉不到痛,甚至低声笑出了声。
“就这么点本事?”
接着,他狠狠摁住她的腰,潮水翻涌,她在其间浮浮沉沉,再也无法挣脱他的囚牢。
想到这里,宋绯脸颊泛起红晕,忍不住往钟时暮怀里钻,没注意到眼前喉咙微微咽了下。
她刚找好位置,正要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