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绯突然拿被子把自己整个儿一裹,哀叹不止。
钟时暮进来时,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床上圆滚滚的“蚕蛹”。
嗯,还在不停蠕动。
他默了默,走到“蚕蛹”那边坐下,拍了拍:“不闷吗?”
“蚕蛹”果然不动了,片刻后,哼哼唧唧:“让我静静。”
钟时暮:“这个没问题,可我担心你先把自己憋死。”
“蚕蛹”顿了一下,呸他。
他忍笑:“忍心叫我中年丧妻?”
瞧瞧,这是咒谁呢?
宋绯一下子掀开被子,张着嘴大口吸气,眼睛还不忘瞪他,充满谴责。
钟时暮拿手揉她头顶。
“别揉了,乱了!”宋绯怒,弹起来张牙舞爪地制止他,结果重心不稳,一股脑地全朝对方扑过去。
钟时暮倒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顺势改了方向。
可该摔得还是得摔,两人双双摔进了床,宋绯在上,钟时暮在下,面面相觑,眼里都能清晰看见对方的微表情。
不同的是,钟时暮一片沉静,而宋绯,微微慌张。
时间仿佛静止,只有钟摆滴滴答答地响,推着命运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