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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能。
闪回片段里的钟时暮,怎么会用如此陌生的神色说出酒吧的名字,而眼底一闪而过的狂热,又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既然已经有了怀疑的种子,唯有帮它生根发芽,才能可能找到那些丢失的记忆拼图。
往好处想,这些人也算与钟时暮认识,万一真闹得不可开交,还有钟时暮这道能阻挡稍许的挡箭牌。
于是,宋绯推门进去。
门发出了沉闷的吱呀声响,像是饱经风霜的弦终于被带动出第一个音符,颤颤巍巍,在随时断裂的边缘游走。
眼前是勉强算作叠放整齐的桌椅,尘埃在从外卷入的风力肆意翻滚,最靠里的吧台空无一人。
“请问,有人吗?”宋绯问。
无人应答。
她咬着唇又走了几步,脚步在空荡荡的大厅回响。
“你好,有人吗?”声音再次放大。
还是无人应答。
奇怪,就算大白天没有客人,总得为晚上早做准备吧。
还是说,他们跑路?
宋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连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就好像是曾经遇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