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反手将他拉住。
“钟时暮,这个问题,我只问一次。”她等着他转过来,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眼前,钟时暮纵然表情未泄露分毫,可那暗藏心中的情绪却正不自觉地向她慢慢靠拢。
亦或是,她已经为他盖棺定论。
“你不是他。”宋绯轻声道着,可心脏却突然跳动出难以描述的频率,“你……杀了他。”
一字一句,连着骨血里最深沉的痛与恨一起,被生拉硬拽到了两人眼前。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不知过了多久,回答姗姗而来,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是。”
宋绯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会晕倒,而这次的晕倒,却不再给她任何回忆上的启迪。
她睡着了,却睡得很累,身上就像压着千斤重担,连翻身都觉得无比费劲。
终于,鼻端消毒水的气味渐渐明晰,她睁开眼,看到的是洁白无暇的墙壁,听到的是嘀嘀作响的监控。
她能理解自己现在躺在病房,可区区一个晕倒,值得用上监控意气?
宋绯感到费解,慢腾腾地坐起来,刚一想起她与钟时暮的摊牌,脑仁变开始隐隐作痛。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