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暮手边。
可她似乎只是默默扁嘴了一下,接着眼前就即刻出现了小瓶子。
宋绯愣了愣,只好接过:“谢谢。”
钟时暮把手缩回去,问:“胃口不好?”
她盘子里的食物确实少得可怜,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又恰到好处。
“现在不饿。”
钟时暮哦了声,等她乒乒乓乓地放下刀叉,开始拿杯子时,问:“纪深怎么回事?”
她手顿了顿,继续仰头喝牛奶,一口又一口,仿佛心里数着拍子,慢悠悠地咽下。而对面却比她更为安静,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
杯子终于见底。
宋绯本可以站起来,可不知为何,她又并不想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离开。所以,她在这天早晨第一次正视了钟时暮,反问:“我确实想问你,他怎么了?”
片刻后,那汪平静无波的深潭,被吹起了些微涟漪:“他说,你在关心我。”
宋绯早该知道,以纪深与钟时暮的旧事,无论他们怎么闹得僵持猜忌,纪深总不会背叛钟时暮。
可惜,昨晚一时嘴快,忘了。
被揭穿的她脸色微微僵硬,但不过一会便恢复如常。其实昨晚的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