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宋绯条件反射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子也往一边侧了侧,正巧避开他伸来的手。
“唐斯涵,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你就算把我困到死了,我也不知道。”
“我怎么舍得你死呢?”
“不要说得好像你对我有多么情深意重。”她终于回头,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已经明显不耐烦的钟正泽,笑了笑,“你们想对钟时暮做什么?拿下市光?还是为了给陵州整体洗牌?”
唐斯涵目光沉沉:“我也不明白,明明是仇人,你为什么还对他情深意重。”
宋绯噎了下,有种被点到死穴的痛意,但无论如何,这番回答她没必要与唐斯涵说,便别开脑袋。结果刚吸了口气,脖子上突然伸来另一只手,大拇指与食指倏然合上,宋绯一下子青白了脸!
“住手!”唐斯涵大惊。
“她知道的太多了。”耳边声音阴森道,“要成大事,必会有所得有所失,唐总,你难道这点都不明白?”
钟正泽真存了要掐死她的心。
宋绯的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整个人像条跳出水面的鱼,进入了濒死的倒计时。她已经没有力气抬手去推他,就算可以抬手,恐怕以钟正泽的力气,也不过是螳臂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