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钟时暮敲下最后一个字,合上电脑,却先拿手在身边敲了敲:“坐。”
宋绯犹豫了一会,照做,但身子却往远距离退了退。
钟时暮没说话,转身放好电脑,然后便向她的方向挪了一下。宋绯下意识还要退,就听他淡淡道:“要听我说的话,你就别躲。”
她果然不动了。
可这种久违的亲近却很奇怪。
大约是因为他们从阿姆斯特丹回来后,彼此都知道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但另一种新的感觉,却是宋绯倏然觉得现在的近距离相处,全是不怀好意的拿捏所致。
而抱有目的的亲近,能自然到哪里去呢?
于是她抢在钟时暮之前开口:“有多严重?”
“看宋总想要什么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勾唇,“一招不慎,满盘皆属。”
原来真有这么严重。
宋绯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事实上,这件事最顺其自然的做法,就是恳求帮忙,先帮宋家度过这个关卡,可话溜到嘴边,她却说不出口。
成年人的求助,都要付出相应代价,想必宋长林也是深谙这个道理,才不愿意让宋绯多插手。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