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没有必要。”
宋绯沉默不语。
片刻,黑暗里传来一声很细微的喟叹:“你想让Jellin告诉你我的过去?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
这话说的有些好笑,她忍不住勾唇:“倪洁琳是你的朋友。你们一起在阿姆斯特丹生活过,她甚至由此对我产生了敌意。你要知道,女性的敌意,会令她记得一切。”
所以,倪洁琳的怨愤来得格外真实,而真实里,又有着无比努力的克制。
“况且,我问了你,你就会说吗?”她不由想起了刚才的梦境,梦里,谁是谁的所有物,恐怕只有当事人才会知晓,偏偏当事人之一失了忆,另一当事人绝口不提。
“钟时暮,你从来就没有想过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