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告诉我什么时候回去吗?”
“不想。”
任雨澜却舒了口气:“好吧,那我就放心了。”
宋绯奇怪地看她。
“我也不愿意来啊,但架不住他总来我打扰我训练。”
“训练?”
任雨澜哦了声:“就一场秀,选拔在陵州有分区。”
可能让她这么郑重以待的,一定不是“一场秀”着简单的三个字就能概括。
宋绯看任雨澜不继续解释,便不准备问,岔开话题讲了些别的。她在外三年,虽然不会与任雨澜联系,但还是通过互联网了解过不少。
任雨澜如今身价倍涨,这么说吧,如果不是因为宋绯与她的关系,以她的脾气,邹利文就算烦得再厉害,她也有办法不理会。
于是等任雨澜告辞离开,宋绯还是把人叫住:“对了,和你家那位说一声。”她顿了顿,“在我没想清楚之前,估计不会回去。”
而这句话的后果十分立竿见影。
晚上的时候,钟时暮来了。
“邹利文传话很快嘛。”宋绯侧身让他进屋,他却沉沉地盯着她不动,片刻后才开口:“绯绯,你和我回来,也该知道我不会让你在外面太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