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扑面而来,清新湿润。
想起母亲的话,她支持她画画,所以……画画?
看了眼自己的画架,如今的能力,她似乎画不出什么创造性的东西,心已空,手中画笔只会组装线条和颜色,画架上她近些日子的“杰作”,拿不出台面,丢父亲的脸。
她又在房间待了一天,没有作画,而是看了一天自己的画作,那百多张医学插画,在她的画笔下,人体被**,从细胞到组织,再到器官,药品被分解,从成分到作用,这是一些有用却不大需要创意的画。
或许,画画,可以继续。
这晚,于景恩出差回到家时,已临凌晨,所有卧房灯均已黑,只有门廊的灯亮着,他踏着灯光,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经过楼下客房时,脚步顿了顿,手握在门把手上许久,终是没有打开,那个没心没肺的米然,如今怎么还会留灯等他。
抬步上楼,在一间暗黑的卧室门外停住脚步,门虚掩着,他没有踏进去,而是隔着门,看里面床上的女子。
他的眼睛早已熟悉薄被下女子的身段,视线所到之处,在脑海中迅速描绘出她的模样,成熟的曲线,皙白的肌肤,大波浪的卷发,时而雾气蒙蒙的眼睛,红唇贝齿、上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