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忽如一夜秋风来,李米然发现自己是真的成熟了,或懂了,可以把话说得如此隐晦,却直达要点。
临点的气氛就在待发的弦上……她看见王希云眼色沉了下去。
这时浴室门口传来了一道男声,“既然扔不掉,那就好好画,你很有天赋。”
他淋过浴,头发湿漉漉的,换了身衣服,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站在晨光里扣袖口,抬头说话的瞬间,眼里有一丝痛划过,从李米然的手腕上迅速转移,那里是他留给她的红印,在窄细的右手腕处。
肌肤的白胜过衬衫的白,亮的刺眼,李米然转身,无意再看。
“你们放心,我会的!”
转身那刻,似想起什么,李米然回眸,身子未转,头微微扬起,看向与她同样身高的王希云,“嫂嫂一大早给老公送衣服,看得出来……是真贤德。”
一个恰到好处的停顿,道明她发现的事,昨晚,于景恩是在书房睡的。
一个恰如其分的谐音,贤德,xia
de,闲的,发泄她的怨怼。
四个月前的美国,他们三人离得那么近,李米然看到他们手牵手,王希云又怎会看不见她,无非是视而不见,装傻充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