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朝她看过来,藏在防护服内,看不清楚每个人的表情,但错愕和不屑是一定有的。这些高学历高智商的人,每天穿着厚重闷热的防护服,工作三四个小时,拼着命寻找病毒的弱点,不过为了多救一些人。他们早已学会了不让三急影响工作,对李米然这样心急如焚的嘶吼,自是看笑话。
一阵眩晕,一阵干呕,一阵一阵的,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浑身无力,她在马桶盖上坐了半个小时,依旧如此。
“那位于总的妹妹,还真是娇气。”
“怎么?”
“才进了实验室个把小时,就嚷着想上厕所,大闹了好一阵。”
“富人家娇养的女孩,长那么漂亮,难免骄纵吧!”
“不过,她也不是于总的妹妹,听说他两是青梅竹马,只是最后于总娶了希云。”
“这么美艳娇气,谁受得了?要是我,娶老婆也娶希云。”
这样的八卦,说不上恶意,抒着每个人的价值观,话说没说错暂且不论,只是在背后评论他人,多少是不光彩的。
李米然听在耳里,不免心口一窒,原来自己真的活在“于景恩食物链”底端,不说行为易被误解,连引以为傲的长相都成了罪孽。
待洗手间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