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抿了几口,右手看似悠闲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指尖却是扣着沙发皮的,陷入很深。
回头,无笑,“你打算留在这里了?”没有问候,一句质问。
保镖在餐厅坐着,时刻注视着这里的举动。
她小声道:“我没办法。”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一周前的比弗利山被烧毁,现在什么都没有,无依无助。
“你们把我当桥,过了就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又是一句质问。
“我们?”她不解的是,除了她自己,还有谁。
“你、于景恩。”刘以卿面上窜起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怒火,“我现在丢了工作,都是他于景恩一手促成的。”
回美一周,他被公司调查、辞退,丢了饭碗,只因为有人将一个快递包裹发给了他公司老板,里面是他与麦克喜高层数月前见面的照片,时值麦克喜发布重磅新药前夕,作为竞争对手,他无疑被公司视为内鬼。饭碗丢的很没面子,几乎成了行业内的笑话,大概没什么机会再在美国找到像样的工作。
“我……”她想解释,她并没有和于景恩“合谋”。
“你大概也不想和我这样一个没钱没势的人去登记了,对吧?哦不,是你从来就没有愿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