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风苒歪着头看他。
“嗯,公司给我们安排的住处,我们五个住在一起的。”一个大三居,住他们五个倒也宽敞。
风苒略一思索放下了筷子,学着白沐寒经常做的挑着一边的眉毛,“你们搬来多久了?”
白沐寒心虚地看着她,“快一年了吧……”
风苒靠在椅背上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之前半夜三更敲架子鼓的就是你?”
“是介晞哥,”白沐寒尴尬地笑笑,“我们几个只有介晞哥会架子鼓。”
“那大清早比鸡起得还早练嗓的那个也不是你吧?”那像踩了鸡脖子一样的声音绝对不是号称低音炮的白沐寒能发得出来的声音。
“早上练嗓的的话……应该是青温哥。”白沐寒有点坐立不安。
“后半夜两点摔东西的是谁?”风苒眯着眼睛。
“应该是仁奇哥写歌遇到瓶颈了吧?”白沐寒眨着眼睛开始卖萌。
“大上个月有个神经病在楼梯间鬼哭神嚎的那个也是你们中哪个吧?我听着像是在你们那层。”风苒眼里闪着八卦的神采。
“应该是阿谨失恋的那次吧?那天他喝多了。”白沐寒忍不住一笑,“隔天你把他投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