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
“。”看在风苒还算识相的份儿上，洛钰焘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风苒紧盯着洛钰焘的眼睛，“你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我焕哥？”
洛钰焘没想到风苒问的是这个问题，扬了扬眉，“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有，如果你是喜欢男人，离焕哥远一点，如果你是喜欢焕哥，那另当别论。”风苒的视线半点没离开洛钰焘的脸，“别绕弯子，正面回答我。”
风苒没有把话的更明白，但显然也是个聪明饶洛钰焘已经不用她的更多了。
“我突然有点欣赏你了。”洛钰焘轻轻吐出一口气，眼角眉梢竟然都淡去了厉色，染上了些许自嘲，“其实我挺羡慕你，或者我嫉妒你。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的存在，我调查过你的成长，你的人生顺风顺水，祖辈看重你，父母疼爱你，兄长爱护你，你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跟我，恰恰相反。”
“这跟我的问题似乎没什么关系。”风苒皱了皱眉。
洛钰焘苦笑一声，继续道，“洛家是一个你想象不到的世界，在洛家没有亲情没有爱情，应该没有一切感情，有的只是弱肉强食，在洛家没人真心对你，我也一直以为我这辈子大概也没什么真心了，甚至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