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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车挡下毒粉的那位确定没有毒粉残留后,把包着毒粉的黑袍丢向蟒蛇,轻轻摘下抱在手上薄如蝉翼的透明手套。
手套也丢到巨蛇嘴里后,她又拿出另外一副戴在手上,整个过程行如流水,顺滑无误。
花意浓偷袭失败,耸耸肩,拍拍手上剩余的粉末,撇撇嘴,“惊蛰,你明明长的跟主子一样是可爱型的,怎么这性子,跟主子差这么多。”
说完花意浓鼻子一酸,不满的噘嘴,“主子也是,把我们送到这深山老林里生活了一年了,我的皮肤都要糙了。”
另外一个穿着西装的,梳着大背头很是严肃的男人没忍住,讥笑道,“主子明明把我们送到的是度假村,要不是你临时改我们的导航,我们至于在这又缩了几个月吗?”
花意浓依旧不怕骂,无赖道,“那又如何,我们不是在这里面发现了不少好东西吗?”
穿着花衬衣花短裤像来热带雨林度假的那位也开口骂道,“明明只有你和惊蛰发现了好东西,这里对我们能有个屁用。”
“好了,别吵了,”最冷静的娃娃脸惊蛰说道,“这条蛇该怎么办?”
说着还伸手拿自己放在背上的密封箱子,眼里全是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