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山还是不是？到底是水还是不是水？”
张瑾怀被这上面的内容，绕得有点头晕了。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山不是山还是什么，水不是水又能是什么？
林诺也看不太明白，她看向陆舟。
“陆舟？”
陆舟盯着纸上的字，沉默了许久，脑子里面突然想起来以前上学的时候，语文老师教的。
这是一个禅师讲到自己修行悟道的历程时所说的话。
刚刚开始修行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
后来经历了许多事情，见山已经不是山，见水不是水。
再后来人老了，开始反省自己的大半生，开始认识这个世界，于是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了。
“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便也是真正的做人与处世了。”
“大哥？这个送信的人，是想教会我们做人的道理？”
张瑾怀脑子一头雾水，听不明白。
大哥什么时候也爱说这么深奥的话了。
“人本是人，世本是世，不必刻意做人，无须精心处世，就能够看清了。”
陆舟不断的重复着，最后突然变得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