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一定要喝完，而且还可以退，我总不能和老板说，老板给我来一瓶酒吧，多寒碜。”
当程雅婕听完李艺的解释后，她便知道这家伙儿还是那副贱样，即便是伤心的状态，还是一副死不要脸的损样！
程雅婕给自己倒上了一杯，一时气不过，自己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哎。”李艺见程雅婕默不作声，一直在那喝着，便叫了她一声。
“干嘛？”程雅婕白了他一眼，总觉得没啥好事。
李艺看着她好几秒，“我记得你是念法学专业的是吧？”
“嗯，干嘛？”
“没事了。”
程雅婕：？？？？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法和这人交流了！
什么人这是！
程雅婕见他的心情似乎还闷闷不乐，便打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你也不要太在意网络上的评价，本来现在就很容易搞什么网络暴力对吧，你放平心态，该吃吃该喝喝就行了。”程雅婕安慰道。
李艺点着头：“可是，如果你发现别人把你当成了棋子，你会怎么办？”
“棋子？”程雅婕没有想到李艺会问这个问题，她细想了下，“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