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以前的自己了。
李艺走出办公室，没有离开公司。
而是往程雅婕的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
“请进。”
李艺开了门，笑嘻嘻地看着抬头的程雅婕：“生日快乐哈，迟来的祝福。”
本来程雅婕以为是夏瑶婷给自己送文件，没想到抬头竟然是李艺。
原本她的神情是带了些微笑，但后来又恢复原样：“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李艺坐在了程雅婕的对面：“这可是我的公司，有什么不能来的。”
程雅婕没有搭理他，继续看着资料。
李艺问道：“看什么呢？这么投入？”
程雅婕把资料放在了他面前，解释道：“公司未来半年的规划表。”
“哇，你们都已经规划半年后的事了？”李艺很惊讶，拿起资料看了看。
程雅婕无语道：“当然了，一个公司没有短期的目标和长远的目标，那和一个混吃等死的人有什么区别？”
“说得也对。”李艺看着好几页的文字，着实头疼，便又把资料递回给了程雅婕：“果然当初找你帮忙打理公司是对的。”
“我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