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探查下来,白倾画基本已经确定她是中毒了。
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她该怎么办呢?
焦急之间,她突然想起了妈妈教给她的针法,只是这针法还没有正式用过,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算了,司马当活马医吧!就算不救她,照这样下去她也活不了几个小时了。
白倾画摸下头上的发簪,将银针一根一根的扎到了女子的身上。
她拿着最后一根银针,从女子的指甲盖上扎了进去,接连扎完了她的五根手指之后。
那女子头上的汗珠已经顺着脸庞两侧流了下来,但她却始终没有发出过一丢丢痛苦的**。
白倾画不由得有些佩服她,扎针的疼痛虽然可以忍受,可是这十指连心,刺穿手指指甲盖的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白倾画用衣袖给她擦了擦汗,小声地说道,“我也不确定我的针灸能不能救你,但是到底有没有效果,等一会就知道了,你稍微忍耐一下。”
那女子微微点了点头,有些干枯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
白倾画起身到处看了看,四周什么也没有,只有床底下放着一个塑料的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