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连理近十年的男人到现在为止也是不肯我给自己一滴眼泪,因为她清楚,她都清楚他的苦衷——责任。
眼角一滴最后的热泪,无声无息的留下,沿着那摇曳的苍白俏脸流淌而下,很快却又是被那枕头给无情的吸干,此刻,女子那欣慰之色却是永远地定格在了那一刻,定格在了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没有雷雨交加,没有悲天哭地,只有默默无声的低沉,那般压抑,那般无助。
如今已经是十几年过去了,孩子叫沉香,就是因为那般消逝的女子,出生的婴儿早已经长大成人,然而,女子却也早已经化成枯骨,香早已销,玉也早已陨,一切都是不可逆转。
“鸾儿。”皇浦元烈身子此刻如同十几年前的那个晚上一般,身子微微颤抖着,眼角有些发热,紧紧地盯着话中那呼之欲出的绝艳女子,最终柔声喊道,曾经无数次的这般站立,这般呼唤,他知道,一切都是徒劳。
“我这样做究竟是不是错了?”皇浦元烈又是问道,久久却是没有丝毫的回应,只有话中女子那般传神微笑着看着此刻已经是半百男人的迷情神色,那般镇静,那般没有丝毫波澜。
“哎~~~这也许就是命吧。”皇浦元烈叹声说道,如同皇浦沉香今日之语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