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但是暴‘乱’之因却还是由我苏护而起,对于这件事情,苏护是责无旁贷。”
苏护当下就是说道。
苏护一席话就是表明,这冀州封地既然被你子辛一句话收了回去,而且还将自己‘逼’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是只得放弃,但是这暴‘乱’之事的责任却是潜移默化之间将之转移到了他苏护一人身上,而不是整个苏氏。
子辛一听,哪能不明白苏护之言,但却是知晓,这刻倘若还想强加给苏氏整族的罪名却是有些牵强了点。
“冀州侯都已经是说明了,封地之事已经不再是苏氏一族所有,而是被帝国收回,自然这其中责任不再冀州侯这里,而是应当是那些暴民以及当地官府管理之罪才是,怎么能够责怪冀州侯呢。”
子辛心头想着,却还是如此说道,假若此刻就是凭借着这么一两句话定了苏护之罪,只怕是难以服众,况且,那暴民之事并非有假,倒也是真凭实据,其中理由也是不假,只是暴‘乱’之事不在今日,而是三日之前,如今形势已经是好转过来,但这件事情正好就是给了子辛一个机会就此完全拿下这个充满着不确定因素的苏氏一族。
而且,子辛却是利用在朝歌的庞大的眼线网,竟是将苏护的消息网络完全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