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侯没有罪责,想要平息暴‘乱’现象,冀州侯可以放还,但是这苏氏其他人员却是不得放还,这点就是比干说话的技巧。
子辛身为君主已是多年,怎的听不出为臣者的这番话中意思,但是出自于比干之口,倒是使得子辛有些难以相信,自己上位这么多年以来,这比干那件事情不是揪着自己的细节说事,这点使得子辛心头很是不爽,但是这次,虽然表面是是比干在帮着苏护辩护,但却又是在讲苏氏一族给拉下水,这点倒是符合了子辛的心意。
“皇叔所言极是,但是这朝中上下官员言论,我也是不得不为之考虑。”
子辛倒是顺捡这比干这句话,故作为难说道。
苏护见着这两人竟是一唱一和起来,心头不由发慌了,比干说是自己无罪,但是苏氏其他人却是没有被比干辩护,而自己有没有罪责在子辛哪里也还没有什么定论。
“帝王,亲王所言不无道理,但是冀州之地出现这种情况,帝王可是不可不多加堤防,倘若今日之事,帝王就是草草下了定论说冀州侯没有罪责,那么往后帝王在其他侯爵面前却是如何说话?请帝王三思。”
又是一官员起身说道。
“帝王,苏护对于这次冀州暴‘乱’事件担当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