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为何?”
问出这句话,阮欣桌下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会不会,是祁子骞担心她,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封星纬皱眉,不答反问:“你跟祁子骞又是什么关系?你是他的女人?”
阮欣不自在的一笑,“不是,我就是他公司的员工而已。”
“员工……”封星纬重复了一下这个词语,扯了扯嘴角,“也是,要是他的女人,也不至于住在贫民区,为了二十万连命都不要。”
阮欣手被自己捏的没了血色,她却一点都没察觉,只恍惚的笑了一下,“是呀。”
是呀,她不过是他手底下的员工而已,哪里还能期待着他是因为她才跟封星纬打架。
是她想的太多了。
封星纬将桌边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推给了她,“我跟祁子骞在某些事情上,倒是可以称为知己。这东西是我给他赔罪的礼物,我现在不好意思找他,你帮我拿给他,放在他办公室就行,也不用刻意说是我给的,我想他应该会明白的。”
“现在吗?我刚刚下班。”阮欣询问。
“最好是现在,我可以安排司机送你过去,一会再把你带到‘清晨’。”
封星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