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两人的唇间。
冰冷又苦涩的泪水,像是突然唤醒了祁子骞的理智般,他伸手推开阮欣,将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
“呵,看我都忘了,你都不知道爬上过多少个男人的床了,”他将刚刚扔下的外套拿起,冷冷的瞥了一眼蜷缩在墙角的阮欣,“太脏了。”
厚重的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又反锁起来,脚步声这才消失不见。
阮欣蜷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
她手腕上的领带,已经被祁子骞解下,可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手铐,将她刚刚崴着的脚环锁在床头。
脚腕已经肿的老高,冰凉的手铐,只要一碰,就痛苦不堪。
可阮欣像是丝毫没有在乎般,只紧紧抱住自己,默默垂泪。
阮欣脑海中,尽是祁子骞将领带接下绑住她是的样子,那双眼眸,令她颤抖。
五年前,她也见到过那样的眼神,在她的继父身上,在她继父想要欺辱她的时候。
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回到了那个黑暗的午夜。
所以她忍不住哭泣,害怕到颤抖,脑海中,尽是鲜红的颜色,那是血的颜色。
血流了满地,满目都是红色,她颤抖,尖叫,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