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拉到了床上。
阮欣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捏紧了他的手臂。
祁子骞感受到了疼痛,眼中又清醒了几分,抓住阮欣的手也松了力道。
“不用,”他放开了阮欣的手,慢慢坐了起来。
他嗓音嘶哑,呼吸声也粗了起来,阮欣看到他手臂上的纱布又有些血渗出,当即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伤口又流血了,不行,我去找人。”
“别去,”祁子骞吐了口气,“柜子里有东西,你帮我重新包扎一下就好。”
阮欣将柜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然后小心的将祁子骞手臂上的纱布解开。
他的伤很奇怪,小臂上,一条直直的伤口,像是有强迫症的人故意划伤的。
不过估计现在问,祁子骞也不会说,当务之急还是将伤口重新包扎。
她小心翼翼的将纱布一层一层缠在他的手臂上,怕纱布触碰到伤口太痛,她下意识的一边呼气一边动手。
祁子骞双眼紧闭,脸色越发阴沉。他另一只手,死死的捏在一起,将全部的心神,都用来规避她触碰到他肌肤的感觉。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却度日如年,越是不想感受她的呼吸,那感觉就越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