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
封以彤脸上笑意不减，“你心里，是不是很怨恨我？”
“所以，你就是故意的，对吗？”阮欣感觉有些腿软，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直到靠到墙上，她这才站稳。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封以彤脸上笑意更盛，甚至给她面无血色的脸，都增添了几分颜色。
“若是我告诉你，没有原因，你会相信吗？”
“没有原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后果是什么？”阮欣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若不是她死死的捏着自己，她甚至已经控制不住想要提着封以彤的领子质问她。
“当然知道，”封以彤平静道：“我出事，封氏肯定会直接中止跟祁子骞的合作，而其他的合作商多半也会跟同一同撤资。‘千城计划’目前已经进行了这么久，如果祁子骞不能将这么大的资金漏洞补上，祁子骞这么多年的努力，都会化作泡沫。”
她一切都清楚，又或者说，本就是冲着这个目的做的。
思即此处，阮欣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你想要什么？”
“我要的，你应该清楚才对。”封以彤眼中没有半分歉意，“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坏人就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