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跟着问。
我双手环抱胸前回我婆婆,“习惯。”
又回高问川,“懂不懂什么叫手续费,你愿意转就转,不愿意拉倒。”
都是认钱的主,想道德绑架我门都没有。
最后,高问川转账我拿钱,老赵乐颠颠捧着钱要走又被我叫住。
我让老赵写收条签字,又把钱和欠条放在一起拍照,这才放老赵走。
三个人盯着我看,我一系列操作后把照片转给曲文。
曲文转给我婆婆,我婆婆转给高问川,高问川转给财务,告诉财务转给他一万四。
财务很快回复,老赵半年前就死了,工资包括丧葬费都已经跟他家人结过了。
青天白日的,玩的什么聊斋,我嚷嚷着要走婆婆不肯,高问川后悔没给老赵拍照,曲文带着我去了村里。
曲文绘画技艺高超,画了老赵的画像给村长看。
村长不看画只盯着我和曲文手腕上的镯子看。
“断情镯,断蹉跎,蓝桥玉杵落,窃药何婆娑。”
村长神神叨叨的,我觉得这个地方有问题更想走了。
“你在说什么?”曲文拧眉问。
“哦,呵呵……”村长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