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粗活更是干了不知多少,臭袜子都洗过。
擦个地板,还真不算什么。
干点家务活,再问喜钱的事情也硬气。
“妈,这种粗活你怎么能让宁业干呢?原来你辞退保姆,就是为了刁难宁业?不行,这地板就是我擦,也不能让我男人擦!”
还没等宁业点头,姬红叶已经护犊子的站起来,语气激烈的拒绝了胡云红的安排。
“你!你个死丫头,我是你妈!”
胡云红都要气死了,自己家这死丫头到底被宁业这个混蛋灌了多少迷魂汤,一个劲儿的护着他。
“这家一直都是我做主,现在你是要翻天不成?活活气死我是不是?”
本来,让宁业入了这个家门,胡云红已经气的不行,再让宁业作威作福,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胡云红很是激动,气的浑身发颤,她们家招的是上门女婿,上门女婿做点家务算什么?放在古代,上门女婿就等同于家里的小奴隶,她说东就不能往西,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现在,她刚打算教导一下,让自家这个上门女婿擦个地,女儿就这般维护,这以后姬家的家门,还不得被这个上门女婿掀翻了?
姬红叶见胡云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