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在义学里‘月考’,算学可是第三,大郎亲自赏了一个册子给他。”欧家老大平日里闷不做声的,但说起自己的兄弟,也是眉飞色舞,他还特意重复了一次:“大郎亲自赏的!”
欧家的老三欧八马,每次赵与莒见着他的名字都要觉得好笑的,却是极聪明的一个孩子,便是陈子诚和陈任,在算数方面的天赋也比不过他。虽是入义学的时间稍晚了些,但已经追赶上来,与二陈追了个首尾相接,而且他又是个好思好问好动手的脾气,赵与莒对他也是刮目相看,颇给他开了些小灶。
“也不知道你老欧家的祖坟哪里冒了青烟,竟生出这般聪明的一个儿子。”一个织工顽笑道:“老根儿,你说你家三儿终究是不是你的种,就你一粗铁匠,也能生出如此精细的儿子来?”
“我瞅着也不象。”方有财也起哄道。
欧老根知道他们都是嫉妒,因此也不着恼,笑眯眯地拉住两个要发怒的儿子:“睁开你们的狗眼,瞅清楚这是在哪,休得胡闹,吵了大郎的清静,看老子不打烂你们的狗头!”
听他提及大郎,方有财与织工都噤声不语,不敢再顽笑下去。这位大郎御下是最仁义不过的,但绝不是最宽厚,犯着他忌讳的,他也绝不容情。他的手段,众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