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僮仆极宽厚,更是因为他所知所学。奇怪的数字、水轮磨坊、缫车,虽然说穿了都不稀奇,但为何唯有大郎才会这些,别人都想不到?
“不过,大郎他买了我们,又教了这许多的本领,究竟是何用意?”在欢喜的同时,孟希声也有疑虑,他出身官宦,又遭逢大变,自然有些早熟,担忧的事情比之其余孩童也要多。
在他想明白这个问题之前,他们今日的晨跑便结束了。郁樟山庄的大门就在前边,赵与莒喝了声“立定”,所有孩童都收步站住。
山庄门前又站着几个人,赵与莒皱了皱眉,当看到这几个人当中有霍重城时,他的眉头才放开。
“进庄,齐步走!”他下令道。
孩童们昂首挺胸迈步前行,赵与莒向赵子曰挥了挥手,赵子曰明白,立刻出列跑向霍重城,赵与莒自己则随着孩童们一起进入了庄子。
霍重城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惊疑参半。这位郁樟山庄的神童,他早就见识过,也曾听人说起郁樟山庄的种种怪异之处——这早晨带着僮仆丫环跑步便是其中之一,只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当霍重城真正亲眼见到了,心中的感受极为复杂。
“这位赵大郎是极有见识的,目光长远,目光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