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是北人习俗,石抹广彦自是吃得习惯,两大碗角子下肚之后,他放下碗筷向赵喜问道:“晚辈听得庄子里有孩童在读书,莫非庄子里办了义学?”
“石抹东家想得不错,家中请了先生,教孩童们识几个字,将来也好管帐。”
赵喜不知赵与莒的打算,只是按着自己所想解释道,在他想来,赵与莒才七八岁便赚下若大的家当,日后大了定是富可敌国的,不多备些忠心的管家,到时便是整日数钱也数不过来。
“原来如此……”石抹广彦也未起疑,随意问了几句便起身告辞,赵喜得了赵与莒的吩咐,也不挽留,只是叫了赵勇与两个庄客,将赵与莒的“零花钱”用大车装了随石抹广彦去临安。
一路无话,到了临安府石抹广彦的住所,他给了赵勇和庄客赏钱,三人也未推辞。那郑掌柜见他整夜未回,原本等得心焦,现在见他不但安然返回,而且还有人送来这么多钱,惊得目瞪口呆合不拢嘴。
“那郁樟山庄果然有高人在。”对于郑掌柜,石抹广彦是十足地推心置腹,将此行经过说了一遍后道:“我见他庄子上下肃穆内外有序,显是规矩极严的,方才我给那几个管家赏钱给得重,他们也不觉惊异,想来庄子里给他们的钱米也是极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