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为元帅。李全的问话还未曾得到杨妙真的回答,报信的红袄军士卒便嚷嚷着跑了来:“不好了,不好了,海边来了许多大船!”
李全霍然一惊,自从他再夺海州之后,金军便没有什么动静,他还只道是因为胡人南下的缘故,难道说金国竟是动用了水军?
“你看着旗号么,是鞑子水军?”杨妙真同他一般的问题。
“旗号不是鞑子的,倒象是海船。”那士兵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船离得岸极近了,守着码头的季将军问要如何处置。”
“既不是鞑子水军,那必定是自己人的了。”杨妙真脸上绽放出笑容,端的是明艳照人,李全看得一愣,才觉得方才她对着自己的笑,竟然带着几分敷衍,而此刻的笑容,才是真正出自心底。
他还要问哪来的自己人,杨妙真已经是跑了出去,飞身便上了马。李全张大了嘴,只落得满口灰尘,想起上回自家问起杨妙真同样问题时,她也是用了如此遁法,那原本欢喜的心思,不由得低了下来。
“她究竟是未曾想好,还根本就是婉拒于我?”李全有些惴惴不安地想:“以她的性子,若是要拒绝,便会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可若她真是要拒绝我,那该如何是好,聚在此处数万将士,大多都是听她与